《招惹死对头后被抢婚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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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饶命。”
射偏了箭的人吓得口齿无措,早已从马上摔下沙地,匍匐着往前爬去,目光里充满怯意,面上尽是淋漓虚汗。
“嗤”
一把银光利剑飞来,陡然插入他身前的沙地上,仅一寸之远,剑柄振动,他僵在原地,血色全无,身子已然不敢再动。
那剑正是萧遇手中那把。
靶场上鸦寂无声。
萧遇与众将将失了魂的张监军扶起来,欲送入营帐医治休息。
张监军拖着脚步迟迟未动,面色苍白,只有那颧骨上的一抹血痕尤为刺目,缓了许久,才终于回过神,认清事态,恼羞成怒。
脸上惧色却是未褪,指着萧遇哆哆嗦嗦:“萧遇,你……你……竟敢指使人……一而再……再而三……”
他怒不可遏地指着萧遇,却见萧遇眸子凌厉不已,深不可测,“杀我”二字终是没能说下去。
他欲找到逞凶之人,目光转向靶场,却见昨日那骑在马上的小兵也在人群中静静的看着他,眸光淡淡,又带着一丝极为可惜的眼神。
他刚要发作。
“张大人”
赵世子挡住了视线,出言安抚道:“依我来看,今日只是意外。”
张监军暴跳如雷,额上青筋跳动:“意外?”,指向自己颧骨上那道仍流血的伤口,“这便是证据。差一厘,老夫便命丧当场。世子爷若是不信,那我只能以命上达天听。”
赵闻达听罢,并未有恼色,反而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:“张大人莫要误会,如今我看正是个意外。若是张大人与萧将军伤了和气,毁了征辽大业,恐怕不好收场。”
赵闻达寥寥几句,却将当今圣上看重的事点出来,张监军审时度势,自知有道理,不得不忍气吞声。
剜了萧遇一眼,鼻孔出气,“哼。”随即拂袖离去。
萧遇从众将中拔身而出,缓步向靶场走去,周身散发冷意,自沙土中抽剑,转瞬搁在了那人脖颈上。
一队的人此时了然事态,纷纷跪伏在地,“请将军恕罪。”
那射箭的人抖着身子,仰首避开,膝行靠近萧遇,抱住他的乌靴:“将军,我并非有意射向监军大人,我当时手腕被一物扎中,猛的……”
“对”,想到此处,他恍然记起事来,“我被打中了,打中了。”
他忽趴了下去,四处张望,忽在地上找到一块小石子,欢喜的捡了起来,捧给萧将军看,乞求道:“将军,就是它,就是它。”
见萧遇仍面容冰冷,他慌张解释:
“是有人冤枉我,冤枉我”
他看向人潮,然后锁定住了目光。
人群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纷纷避开,却见他正看向沈令言。
沈令言抿着唇一言不发,目光淡淡,神色坦然自若。
忽张弛还有霍成,抬着步撵上的谢微,站定在沈令言身前,隔绝了那人视线。
他们怒向在地之人,肃面沉色。
“是他”,在地之人陡然声音尖利。
“你莫血口喷人”,张驰怒道,“我五队的人刚还在一起看投石,分明才过来,你怎可如此直白诬陷?”
“就是”,霍成和谢微也一气应道。
“将军,一定是他。”
那人见巡哨五队尤为齐心,互相作证,更是慌不择路,又去向萧遇求情。
“你为何指他?”萧遇终于冷冷开口,冷若冰霜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,那人迟疑了许久,终是没能再说下去。
“原来是你”,忽而坐在步撵上的谢微惊奇出声,“我记得你的声音,是你们昨天夜里打的我。”
人群哗作一团。
“不是我”,那人狡辩道:“我没有。”
但见将军目光犀利,仿佛一切了然,终是抖着身子趴了下去,未再说话了。
一队的队员皆匍匐于地,沉默无声。
“身为神武营的人,手中利器不稳,反怪罪于人,是为罪一。”
“为夺名利,逞凶打人,是为罪二。”
“残害营中兄弟,乱我军心,是为罪三。”
萧遇沉声发令:
“来人,拖下去处斩。”
“前锋一队,其余人等,杖责二十军棍,逐出六军营。”
“将军饶命。”声音此起彼伏,惹得人心惶惶。
萧遇如此雷霆手段,是在杀鸡儆猴。
巡哨五队的人均落入了沉默,谁也未再说话,一时之间竟失了昨日的热闹,反倒是出奇的安静。
*
傍晚时分,众人抬着谢微去榜前看结果。
巡哨五队,以第三进入了第三日的决赛。
几人并无喜色,反而面色凝重。
若前锋一队不落井下石,朝谢微出手,以他们的成绩,本可进入第三天的决赛。
如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巡哨五队反而进了。
回营帐后,霍成和张驰都未离开,几人观察了沈令言神色许久,谢微终是在一旁低声道:
“阿言,我们看到了。”
沈令言抿唇,“我知道。”
那时几人还是不放心沈令言,不想让其落单,便又折返,岂料正撞见沈令言指中飞石弹出,正中一队射箭之人,随后一切迅疾发生,都未能预料得到,几人早已目瞪口呆。
张弛最先冷静出声,令几人都守口如瓶,不许说出去,又为沈令言作证,但心里都在打鼓,幸好萧将军明察秋毫,并未深究他们。
“你定是因我昨日被打,替我出气”,谢微说道。
霍成:“沈兄弟你是发现了那一队之人就是害谢兄弟的凶手对不对?
“是。”沈令言未避开几人的目光,坦诚的回应。
“那你为何借机要杀张监军?”张驰忽开口问道。
张监军此前并未来过六军营,与沈令言等底层小兵更无交集,不可能有生仇大恨,几人皆想不明白。
“阿言”,谢微忽而想到一点,“你是不是在替将军出气?”
她道:“此前,张监军颐指气使,多次让我们将军受气,营中人都看不过去,恨不得解决了他,你虽嘴上闷闷的,却暗地里一直有这种打算,对不对?”
谢微此番话,并非毫无道理。
“是。”
'沈言'的确没有要杀张监军的理由。
谢微神情放松,露出放心的笑来,“我果说的不错。”
“也不是。”
沈令言看向几人,目光利落,“我并非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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