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普通人,但顶级Alpha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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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苍白秀美的Omega觑他一眼,一双烟紫色的眸子水莹莹清湛湛的,纯澈又无辜。
熟知葛兰本性的塞缪尔凝眉看他,坚持等一个回答。
Omega带着流于表面的浅笑,左手捏住薄毯一角,右手毫无顾忌地伸到塞缪尔近前拿钥匙。
薄毯半落,光裸的肩膀逼得塞缪尔不得不错开了目光。
“你真是……从前在安吉尔面前怎么没敢这样!”
闪动着得意的神采的眸子滞了下。
“她不喜欢。”
不过没关系了,现在她看不见了。他想怎样就怎样。阴郁的眼睛重新漾起光泽。
“还有,关于那个野alpha,你说晚了。”
轻快的脚步伴着叮叮当当的声音一路飘荡,直到二楼临着花房的卧室方止。
葛兰愉悦地开锁推门,任由薄薄的毯子从肩头滑落。
未着寸缕的白鱼滑进被子,把脸埋进蓬松柔软的枕头里。细嫩的肌肤摩擦着被褥,葛兰眉目舒展,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“去看一眼,别让人死了。”
“好。”
站在门口,盯着脚下薄毯发呆的艾文鼻尖嗅了嗅,下意识应了声。
哥哥,讨厌。不能让他发现。
———
“你想要我怎么做。”
“你今夜是打算把安吉尔的尸体送走吧,捎我一程。”
塞缪尔那个人精,再拖下去,她可能就走不掉了。
“你想逃?”
他肯送归安吉尔冰冷的尸体,不代表他愿意放走一个活的安启。
“你不打算继承安吉尔的遗产,连同她的Omega了?哦,还有alpha。”
洛尔一字一顿地说完,紧紧盯着安启的眼睛。
“你想我留下来?”
恐怕不行,她不喜欢麻烦。或者说,她对他的喜欢,还不足以让她去主动陷入麻烦。
安启撩了洛尔一眼,俯身把尸体从床底拖出来。。
一码归一码,她不能把自己玩进去。
说起来,她当时以为这是个攻略游戏来着,后来怎么沉迷经营……奥,这些人,一个都攻略不动。好感度条都不开。现在好了,人死了,倒一个接一个地吻上来了。
安启抬手蹭了蹭鼻尖挂着的汗珠。把通讯器展开给洛尔看了眼。
“这是我的通讯码。”
“留下来被拆分,还是独属你一人。洛尔,你向来聪明。”
至于她溜了之后,这里怎样风起云涌,那都是别人的事了。
————
海上风平浪静,想来风雨都聚在那一隅。
安启懒洋洋地靠着护栏玩单机游戏。
不知道回到东洲还能不能接到洛尔的讯息,万一接不到,等待她的……猫猫炸毛,飞扑、爆踹……
被自己的脑补逗笑,安启笑得眉眼弯弯,随即又摇了摇头,把可爱的猫猫百戏图从脑海中晃了出去。
即使梦成现实,时空偶然相连,可她不再是安吉尔,没有普兰缇克继承人的身份,一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穷亲戚,肖想有领地的贵族猫猫,多少有些痴心妄想了。
安启拢了拢外套,抱膝坐在了甲板上。
海风不大,但夜深,天气也寒凉。不消片刻,单薄的衣衫便被寒潮打透,安启搓了搓开始发烫的脸,抓住护栏试图起身,腿一软,又坐了回去。
糟糕,该不会真病了吧。原来她自己也是个乌鸦嘴。
安启缩着肩嘀咕,忍不住抽了抽鼻子。
一条盖毯落在了身上,来人环着她的肩膀,一抻一拉,盖毯披肩一样把她裹成了茧。
“易感期?”
鼻尖红红,眸光水润的安启懵懵地往热源倒去。
不是,她好像感冒了。
“抱歉,我是个beta,恐怕不能给你抚慰。”
阿兹特扶住安启的肩把人扳正。
“不过,值得庆幸的是,我还是个医生。”
于是头重脚轻的安启被搀进了船舱里。
“等级?”
目光扫过alpha流畅漂亮的肌肉,阿兹特打开药箱,抽出最底层的盒子。S和A级抑制剂各取了一只。
“我不是alpha,没有易感期,我只是病了。”
头好晕,好渴。
“麻烦给我——”
诶?酸酸甜甜的柑橘味,安启喉头滚了滚,下意识凑了过去。
“不是alpha,却对Omega的信息素感兴趣?”
将信息素密封好推回去,阿兹特不打算跟易感期的alpha纠缠,抽取A级抑制剂,扎在了安启的左手背上。
以alpha的代谢能力,低一等级的抑制剂顶多是没作用,倒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。
头昏沉沉,脑子和身体差不多脱节了的安启呆了呆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扎了。
安启缓缓低头,皱眉盯着那枚针眼。抑制剂什么成分来着,能对抗感冒病毒么,乱打会不会出事?
认真思考了良久,无果,只能幽幽注视着阿兹特。
“医生,你都不考虑一下对不对症么?”
“看来是不匹配。”
手起针落,早已备好的S级抑制剂干脆利落地刺入安启的右手。
病中根本来不及反应,又遭了一次难的安启耷拉着两只爪爪,目光从左手的针眼飘到右手的血点,神情从恍惚转为不可置信。随即满眼控诉地看向阿兹特。
“庸医!我要是死了,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“嗯嗯,好好,我等你回来找我。”
认为自己不是alpha?真是林子大了,什么样的易感期Alpha都有。
听出他的敷衍,安启一时悲愤难抑,抓着阿兹特的手按在了自己后脖颈。
“你自己摸摸,我到底是不是alpha!”
才触到一片潮湿滑腻,阿兹特猛地用力甩脱了安启的手,指尖颤了颤,摸了好几次才开启通讯器的摄录功能,对准安启。
“是你主动让我摸的。清醒了不能以此为借口殴打我。”
一时情急失了分寸的安启往后腾了腾,并腿坐好,向医生表明她是个很乖的病人。
“是的,医生,是我主动的。”
“所以,你摸到了吗?我是不是根本没有腺体。”
期待的眼睛闪亮亮。
录到了想要的证据,阿兹特关掉显示屏,神色复杂难明。
“你需要再补一针。”
腺体涨得比嘴还硬。
面对强势可怕的医生和寒光闪闪的针尖,烧的浑身无力的安启瑟缩着,委委屈屈裹好小毯子,把自己蜷在了座椅里。
这个医生不专业!她不是alpha!这是谋杀!
胳膊裹得严严实实的后果就是——被医生一把捉住脚踝,怼了上去。
或许是抑制剂中有少量镇静退热的成分,转移到医生小床上的安启迷迷糊糊睡了一阵,勉强恢复了些气力,扯了扯裹得密不透风的被子,探出个脑袋。
“热。”
庸医,她要窒息了。
“被子裹得紧一些,能给你一种被Omega拥抱的错觉,利于恢复。”
阿兹特伸手探了下安启的额头,又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颈侧。
“正常现象——”
beta医生试图抽手,但没成功。
“热。”
玉白的脸汗津津的,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。alpha歪头携着他的手不准他抽离,带着一点可爱的执拗。
指腹被迫贴上薄软高热的耳根,温度顺着指尖蔓延至胸腔,灼得他心尖直颤。
阿兹特闭了闭眼,卸了力气,任由她贴着。
易感期,易感期,无理取闹正常,发疯易怒合理,骄纵黏人,亲近beta,或许也是……
不过片刻,alpha蛄蛹了两下,嫌弃地把被自己体温染透的手丢到一边。
“不凉了,换一只。”
莫名加速的心跳降了下去。
阿兹特扶了扶眼镜,取出一个大号冰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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