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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靠近请求未响应》

15. 口是心非的青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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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中和实中地理位置相隔不远,这条美食街横在两所学校中间,是学生放学觅食的第一选择。能在这儿遇到认识的人并不意外。

那女生穿的是实中的校服,黑直的长发披肩,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,看起来文静又乖巧的

原归帆牵住她的手腕时,她还羞涩地低头笑了下。

魏眠栀气不打一处来。

他接受着凌珂怡的暧昧还和其他女生约会,简直是渣男!

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别人为他伤心。

魏眠栀怒气冲冲地回去,看见凌珂怡脚边堆了有三四个易拉罐,一个箭步冲过去,将她手里的易拉罐夺过来,扔在地上。

孟许莹疑惑地看她:“咋……咋了?”

她不是被魏眠栀吓到了,只觉得新鲜。魏眠栀一向都是温柔乖巧的模样,刚刚那个动作,像被惹炸毛的猫。

凌珂怡双眼已经朦胧,不太能聚焦,但意识还在,她晃晃悠悠地站起来,拉住魏眠栀的手:“怎么了眠栀?谁欺负你了?”

魏眠栀否认:”没有人欺负我,我只是觉得,你因为原归帆而喝酒不值得。”

“我去买烤串的时候看见他和实中的一个女生在一起,很亲近的样子。”

“我靠!纯种大海王!”孟许莹将易拉罐用力地踩扁发泄,金属扭曲的声响彻小巷,“他妈的他在学校装纯情男高,在外当鱼塘老板!老娘一定要狠狠地教训他!”

魏眠栀捏了捏凌珂怡的脸颊,将她眼角的生理泪水温柔抚去,声音如徐徐春风:“别喝了珂怡,明天该难受了。”

“心不是为这种人伤的。”

在凌珂怡眼中,此刻的魏眠栀被金黄色的夕阳笼罩着,浓密的长睫下,如水的眼眸荡漾着心疼的涟漪。她的指腹温暖细腻,像她这个人一样。

“眠栀……谢谢你……”凌珂怡喃喃道,将脑袋埋进魏眠栀染着阳光味的怀抱里。

……

魏眠栀精疲力尽地回到家,头顶上的光圈都不再散发光芒。

闵澜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,她说她研究了一道菠萝鸡,但程砚驰说这玩意儿是黑暗料理。

魏眠栀还是耐心地捧场:“是不是跟樱桃鸭一样呀?听起来很特别呢,感觉会很好吃。”

程砚驰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嗤,转身往客厅走时却突然停下脚步。鼻头轻皱,眼神凌厉。

他抄着双臂,指尖没有节奏地点着手肘,眼神薄凉:“你喝酒了?”

魏眠栀下意识地揪起衣领凑在鼻子底下闻了闻,好像确实有一股微弱的酒味。

程砚驰是属狗的吗?这都能闻到。

“我没有喝,可能是不小心沾上了。味道很重吗?”魏眠栀耐心地解释。

程砚驰眯起眼睛:“自己没喝,却沾上了别人的味道?”

魏眠栀蹙眉。

他这个关注点,还挺奇特。

“有……什么问题吗?”魏眠栀缓缓发问,澄亮的眼眸映着光,此时正望着程砚驰,像晶莹剔透的星。

程砚驰无意识地咬了下舌尖,后知后觉地僵住身体,目光左移,看向某一处。

“不好闻。”他咬牙道。

次日早读,魏眠栀看见凌珂怡座位上空无一人,就知道她迟到了。

后悔昨天没多拦着点她。

结束早读,魏眠栀从书包里拿出来学校前买的核桃面包,因为时间有点长了,面包变得不再松软。

她咬了一口,核桃仁混合着芝士香溢满口腔。将面包咽下去,她看见凌珂怡出现在教室门口。

“珂怡!”魏眠栀叫她,凌珂怡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过来,整个人有气无力的,眼皮还有些浮肿。

魏眠栀从书包里拿出另一个核桃面包塞给她,问:“你今天早上迟到了吗?”

“对啊!睡的太死没听见闹钟响,一觉醒来寝室都没人了呜呜呜,火急火燎地赶来还是被教导主任抓住了,罚我在走廊上背离骚呜呜呜。”

凌珂怡咬了一大口面包,评价:“好好吃啊。”

“对吧,我可喜欢吃这家的核桃面包了,不过放的时间有点久了,已经凉了。”

“夏天吃点凉了怎么了,就爱吃凉的。”

魏眠栀被她逗笑。

“小点声行吗,没看见别人在做题吗。”简双琪烦躁的声音响起,打断两人的对话。

凌珂怡对她这种找刺儿的行为很不服气,但碍于两人关系还不错,回击的语气没那么重:“双琪,现在是下课时间,我们怎么笑没关系吧。”

简双琪被噎了下,但还是嘴硬:“那我正在写题,她笑那么大声扰乱我思路了。”

“其他人就笑的不大声了?”凌珂怡随手指了下在最后一排打闹的男生堆。

魏眠栀拽了拽凌珂怡的衣袖让她冷静。

来找程砚驰的齐朗没看见程砚驰,却发觉这里的气氛不对,上赶着当和事佬:“诶呀这干啥呢?同学之间不是应该友好相处么?”

凌珂怡、简双琪异口同声:“滚。”

齐朗:我就多余管。

他不去理那俩人,反而凑近魏眠栀,笑嘻嘻地说:“眠栀你好像经常吃这个面包。”

魏眠栀见他感兴趣,便问了一句:“你想吃的话我明天可以帮你捎带一个。”

“行行行行,我要吃,眠栀你简直菩萨心肠。”

凌珂怡见齐朗此时跟狗似的吸着鼻子去闻魏眠栀手里的面包的味道,伸手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扯开:“齐朗你上辈子一定是属狗的。”

*

第二天,齐朗果真收到了魏眠栀给他带的核桃面包,还是热乎的,外加一瓶甜牛奶。

“我操啊!眠栀,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女神,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!”齐朗的声音极具穿透力,恨不得让整栋教学楼内都回荡他的声音。

班内仅有的几个同学纷纷朝她这边看来,魏眠栀脸色泛红,将头埋得更低了。

她忍不住提醒:“齐朗同学,我耳朵没有问题,你用正常声音说话我也是能听见的。”

“哦哦好的,不好意思啊。”齐朗飞回座位开始吃早饭,直到早读铃打响的前三秒,程砚驰才出现在座位上。

魏眠栀感觉自己的椅子腿被踢了一下,她回头,程砚驰正趴在课桌上,毛茸茸的头发看起来手感极好,让魏眠栀联想到芝士的小脑袋。

瞥见杨宪从窗户前经过,魏眠栀连忙出手戳了戳他的胳膊,小声叫他:“程砚驰,老师来了。”

少年纹丝不动。

眼看杨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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