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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阴湿兄长窥觊我许久》

1. 第 1 章

《阴湿兄长窥觊我许久》小说免费阅读

听到兄长带回来一个姑娘,还要娶那位姑娘为妻的时候。

正在院里做着针绣活的宋挽竹忽然眉眼松开,带着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。

崔姨娘没有注意她的变化,正含笑着拍手叫好,“当初不给我插手他的婚事,我就担心他找了个高门贵女后处处压你弟弟一头,没想到他这次回来,竟给了我那么个惊喜。”

“你弟弟要是身份高些,能说的门第贵女也高,何愁世子之位不是你弟弟的囊中之物。好在他这次犯蠢,选了个没有家世能帮衬他的女人。”端起手边燕窝银耳羹的崔姨娘无意瞥了眼,这个从她肚里爬出来的女儿。

笨拙蠢讷,姿色平庸,哪儿有她的半分相似,胸腔中顿时燃起一团火,染着艳丽豆蔻的指甲往她鼻尖戳去,“你也是,其她姑娘像你那么大早就定了亲,你倒好,成天打扮成这副阴气沉沉的模样。连我这个当姨娘的瞧了都倒胃口,何况别家公子。”

对于姨娘这些话早已习惯了,或者说是麻木了的宋挽竹也不反抗,更不说一句反驳,就那么静静地听着,像个没有喜怒哀乐的木偶。

直到崔姨娘说累了,嫌看她碍眼,她方才动作略显呆滞的起身,轻抿唇角,“姨娘,我先回去了。”

接过帕子擦手的崔姨娘也不愿瞧她这副蠢样,没好气道:“去吧,晚上记得过来吃饭。”

就算她在不喜那位,在侯爷面前该做的面子还是得要做。

宋挽竹如释重负的行了礼,正走出姨娘所住的萃华院,迎面走来一丫鬟,笑眯眯道,“大小姐,大爷请您到问竹轩一趟。”

听到问竹轩三字后,宋挽竹抬起的脸上刹那间煞白得无一丝血色,指甲掐进掌心都感觉不到丝毫疼意,脊生冷汗,口舌生结中低下头就要婉拒,“我身体有些不适,恐会传染给大哥,就先不过去了。”

她说完,生怕对方会追上来,低着头就匆匆往前走。

还没等她走远,就被拐角处出现的高大挺拔身影拦住了去路。

一只在阳光下泛着冰质玉感,骨指分明修长,虎口拇指根处缀有一抹殷红小痣的大手忽地拉住,她纤细瘦弱的手腕进到一旁的假山中,她也跟着撞进一个坚硬宽阔又充斥着冷冽雪沫的怀抱里,温热的呼吸随之喷洒在她敏感的耳边。

“岁岁身体是有哪里不适,还是不愿见到大哥。”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上她的脖子,犹如冰冷的毒蛇缠上般令她感到恐惧,炸得头皮发麻,四肢冰冷。

“哥,哥哥………”身体僵住的宋挽竹红唇半张着不是为了呼救,更像是溺水之人在浮出水面呼吸。

“不听话,爱说谎的小孩可是要受惩罚的哦。”身后的男人抱着她,凑在她耳边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,又似带着满足的喟叹。

当恐惧落实的那一刻还没蔓延,男人的一只手已是顺着她的绦带往下探去,当耳边的呼吸声逐渐沉重后,身体早已绷紧了的宋挽竹惊颤绝望着伸手将人推开,并似图唤醒一抹他的良知,“哥哥,我,我是你妹妹啊。我,我们不能这样。”

“不能,不能在这里。”这里人来人往的,她不敢相信要是被人给撞见了会怎么样,但她肯定会活不下去。

她不明白这种恶心事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身上,要知道他们可是兄妹啊!

哪怕不是真的兄妹,也是名义上的兄妹。

身后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地往里探去,低下头轻轻啃咬上少女细腻纯白的耳尖,“之前你爬我床的时候,怎么没有想过是我妹妹。”

“宋挽竹,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
一个“欠”字,也让宋挽竹瞬间失去了挣扎的力气,睫毛轻颤间闭上眼,乖顺得像是扔在粘板上了无生气的一块肉。

因为哥哥说得对,确实是她们欠他的。当年要不是姨娘怀着她上门逼要名分,也不会害得夫人小产,最后郁郁寡欢的离世。

所以,就当她是在为姨娘赎罪吧。

在她闭上眼后,她以为的痛苦难堪并没有等来,就连原本伸向她腰间绦带的手也没有再往里探去,而是往上挂了枚,由粉玉雕成的玉兔咬桃枝月牙形的玉佩。

即使是在昏暗处,那枚玉佩依旧散发着温润暖和的光。

而后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冷嘲的轻嗤,“你真以为我会那么饥不择食得,离不开你这具yingdang的身体不成。”

哥哥的话,彻底让本就没有血色的宋挽竹的脸白得吓人,单薄的身形摇摇欲坠得堪比晚秋时节的最后一片叶子。

她不知反驳,更不敢睁眼,因为他骂得没错。

本是令人不耻的一事,可她的身体比谁都要先一步接受他的存在。

在她羞愤欲死之时,男人已是抬脚走出了这座无人的假山中。也让惊骇胆颤,面红耳赤的宋挽竹瞬间失了力跌坐在地,捂着胸口靠着假山大口大口的呼吸。

仿佛只有这样,她才会觉得好受一些。

正在院里修剪着花枝的明月见娘子回来了,忙不迭地拉人进来,左右避看一圈,才压低声线,问,“娘子,可要让人抬水进来沐浴?”

如今天热,叫水进来并不显突究,要是有人问起,便说是主子在外面走出了一身热汗要沐浴。

不过这些不长眼的话也不会有人敢问,只因桃潋院里都是他的人。说来可笑,就连她的贴身丫鬟都是他派来监视自己的。

宋挽竹也不明白,自己和这位名义上的嫡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

而造成他们发生这种不耻关系的原因,还是在两年前她的及笄礼上,她不知误喝了什么,等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帷幕层层,厚重得连光亮都不曾透进来的屋内,床帷晃动间,她撞入的是一双如野兽般阴戾嗜血的墨色瞳孔里。

她挣扎着,哀求着,连滚带爬的想要离开那双冰冷得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睛里,可是还没等她离开半寸,她的脚踝就被拽住往里拖去,任凭她怎么呼唤哭求都无用。

回应她的唯有床帷晃动,穗子在摇曳中缠成一团密不可分。

她以为那次意外结束后,只要自己诚恳的同兄长道歉保证立誓,此事肯定会像冬日里的积雪融化在春日里无处可寻。

可谁能想到,一个因误会产生的不/伦关系却持续了两年之久。好在兄长这一次带了心爱的姑娘回来,也让她获得能喘口气的机会。

等兄长成婚后,这段令人所不耻的,厌恶的关系也终将划上了句号。

他们也能变成世俗意义上真正的兄妹了。

宋挽竹一直待在屋内,直到明月来喊,让她去前厅用饭后,方才从矮几上磨磨蹭蹭的起身。

走出室内时,突然瞥见了镜中倒映出来的少女剪影。

厚重的齐刘海遮住了她暮气沉沉的一双眼儿,也遮住了她的小半张脸,高束到领的衣服料子虽沉闷老气,但能遮住身体里的斑驳吻痕,挽着挑心髻的发间素净得只有一根老银如意簪,除此之外,周身再找不出其它容饰。

她望着镜中没有一丝少女的鲜活,有的只是如一棵早已被白蚁蛀空后,沉闷的垂垂老矣枯树,恍惚间快要认不出这是她了?

她是从何时变成这样的,好像是死在及笄那一天?

不,又好像是在得知自己不是侯爷的孩子时。

定远侯府人口不多,多半时间不会聚在一起用餐,除了某些特定的日子。

只因侯府上两位少爷并非一母所出,大少爷由早逝的侯爷原配所出,听说夫人在怀着二胎时,二少爷的母亲崔氏竟大着肚子直接上门逼要名分,诉说自己才是侯爷原配,言辞粗鄙难堪气得夫人小产,没几年就郁郁寡欢离世。

反观崔姨娘大着肚子要了名分后,次年就生下了个女婴取名宋挽竹,她嫌是女娃就扔给奶娘不管不问,最后还是夫人看不过去放在膝下教养,随后没几年又生下了府里的二少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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