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奸妃佞臣破镜重圆后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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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封乡君一事,除却二房那边颇有些酸气外,房鹤明与房渊皆是没什么反应。
房鹤明道:“既如此,你便担着,那些东西,就当是他们给你的零用。”
房渊也是这个意思:“咱们房氏虽不缺这个名号,不过能让你高出旁人一头、惹你欢心,那也算不错。”
他这话虽有些大逆不道,却也是实话。
时下虽非乱世,却也差不离。世家门阀当道,裴氏在前朝也是世家出身,不过运气好才当上了皇帝。
真要放肆地说,他们世家个个都有机会去摸一摸那皇位。
今次皇后为两个王爷选侧妃,皆是寒门之女,正经世家女,不屑做侧室。
所以乡君这名号,只是说出去好听。
有父兄如此宠着,房幽感动得两眼汪汪,道:“阿耶,阿兄,如今与我前世经历那些都不尽相同,我不知还会有什么变故……”
她略有些犹豫,就被房渊劝了一遭:“那有何妨,幽幽今生只需被我们护着,旁的不必多想。”
“可我担心你们。”她神态落寞。
前世兄长与父亲接连暴毙,她精神便变得时好时坏,又有裴焉常给她气受,实在让她有些患得患失。
房鹤明开口:“幽幽,你所说的,是帮了我们大忙。你阿兄那里,他会注意那些个流民,好好保护自个儿不受伤。阿耶这里,也会留意官场同僚,揪出暗害我房氏的贼人。”
有他出口安慰,又有兄长在一边连连保证,房幽这才算是放下心来。
阿兄是在她定亲以后方遇刺,初时并无大碍,但毒在三年里深入骨髓,这才药石无医。眼下,只要阿兄避免了那场刺杀,就一切好说。
房渊见她投来目光,咧开嘴安抚笑笑,惹得小妹绽开笑颜才算是欣慰。
在他们眼里,她只要开开心心地活着,便是最好的。
眼下房鹤明、房渊皆有要事在身,房幽便没说她欲要嫁给雍王的打算。即便是说了,父兄大约也不会同意。有了上一世做前车之鉴,他们怎么肯再让她与皇室扯上关系,可她是一定要保护房氏的。
房幽当了乡君,房府便按例宴请了些女郎,周灵筱也在这之列。
房幽本是好意,毕竟周灵筱近来总干蠢事,若是宴会还不带她,她大抵就要被排除贵女圈子之外了。谁知她不领情,自个儿谢绝了。
她那堂妹房浅,倒是不找事了,只是充作主人家,对上门的女郎们笑脸相迎、好生招待。虽有些热情过度之嫌,但还算安生。
想到这两人前世甚而为了裴焉指着鼻子互骂过,房幽便觉着奇怪,找了那日全程在宴上的楚家女郎问:“阿若,那日你可瞧见有谁和燕王走近了不曾?”
楚若回忆了下,老老实实答:“没有,燕王那么大一个冰块,谁敢去招惹。不过我听周娘子说,燕王杀伐气息太重。”
她是想到房、周两人关系紧张,说出周灵筱的小话向她投诚,房幽却是满腹疑惑:不仅不心悦燕王,还暗地里骂他,这走向实在偏离太多了吧?
这日,风和日丽,走蛟善后即将收尾,裴昱得了闲,立时便传了信来邀房幽出门。
房幽无有不应。按照她的推算,若是今岁顺利赐婚,最快明年成婚,与前世进程差不了太多。
明年庆帝崩后,她便是皇后了!
这样喜滋滋的心情,却在看见裴焉后化作了泡影。
今日她是准时出门,不过中途拐去了中萃楼买糕点。一来投雍王所好,买些他爱吃的甜食;二来么,这女郎赴约,总是要考验对方一番的。
中萃楼生意火热,房幽便去了用惯的包厢等着,正是无趣看风景时,便瞧见了裴焉。
他一袭玄色衣裳,袖口收紧,显露出结实的线条,腰部亦用腰封别着,更显肩宽,好身材一览无余。
房幽眯了眯眼远眺过去,瞅见他那里仿似出了什么乱子。
他站在几个地痞流氓的对面,颇有些剑拔弩张的气势。他脚边跪着个身上戴孝的女子,身侧则站了个佝偻着背的男人。
双方说了些什么,只见裴焉甩过去了一袋东西,那些人便自觉散了。
房幽觉着好奇:她与裴焉成婚十年,向来只觉他冷心冷肺,还从不知他会出手帮人呢。
下首,青年郎君仿似察觉到了她的目光,猛地背过身来,房幽吓了一跳,做贼一般伏在了桌上,引来了两个婢女的侧目。
“女郎?”湘元疑惑。
“嘘!”房幽放低音量,心里抖个不停,不知裴焉是否发现了自个儿。
其实她也清楚不必如此,难道大庆有律法不许人凑热闹么?
但到底心虚。
没一会儿,店小二端上来了她要的几份糕点。房幽一面懊恼自个儿过于关注这位“前夫”,一面咬了几口糕点填肚子,这便预备走了——
“小二,上一壶茶,两盘点心。”
清冽男声落于她耳朵里,正是裴焉那厮。
房幽的心紧了一下,听出他正在包间门口,手已然搭上了这块木门——
她咽了一下:目下她还未准备好要与他私下里对上呢!
紧接着,小二的声音响起:“客官,这包厢里有人了,您要不去旁边这间?”
裴焉默了下,未曾言语,转身进了另间。
这包厢的隔音委实不大好,他才落座,房幽便听见一道哽咽男声:“多谢恩公,若无恩公,今日只怕我与阿妹要被人羞辱而死在街头。”
裴焉道:“不必介怀,我救你是看中了你的一样东西。”
有这等好戏看,房幽刚要挪动站起,转瞬又坐回了软垫上。
她倒要瞧瞧,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那落魄郎君有些迟疑:“恩公是为了何物……?我小妹——”
裴焉打断了他的臆测:“你。我要你做我的门客,为我出谋划策,你可愿意?”
“某不过区区寒门,至今未曾入仕,恩公如此厚爱……”
“愿意,还是不愿意?”他没甚耐心,问了最后一遍。
“……敝人张庸,叩谢恩公厚爱。”
房幽将茶水递到唇边的手顿住,面上浮现茫然之色。
张庸?
燕王府最为出名的门客张庸?
张庸此人,虽名为“庸”,却是惊世之才。光熹九年,其为裴焉上书数十道轻徭薄赋之法,广受朝野侧目,后来更是被光帝招揽,成了唯一一个寒门出身的二品大员。
她知晓此人,是因裴焉为救下他,婚后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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